Mr.Right

谈起回忆,似乎没有过。我不知该忆起什么。身体散发出的缕缕清香,你又何知,我是如何制造出这香味。我仰天长笑,笑得那么苍白无力,只为看你莞尔一笑。

生命,来源于罪恶,结束于悲愤

站军姿莫过军训最苦难的篇章,整个人似在不知名空间被摆弄,没有言语没有表情,生命开始像一头老黄牛慢入它垂死的挣扎,我僵硬地站着,仰头望见一座峰,青青的,我依然看不透峰峦的苍茫究竟为了谁,它的静默不语到底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寂寞,还是这座城池的空乏。

暑假时阅读魏宁格的《最后的事情》,作为犹太人的他歇斯底里地怒吼对于犹太人的憎恨,这是种不同于中华民族对大河民族于血的杀戮的痛恨,而是种面对犹太族母亲惨死眼前的无奈与痛惋,于是一切的血与泪都化作恨铭记于心,或许是为了记住耻辱的身份,也或许只是为了前世痛的记忆。“爱的反义词不是恨,是冷漠。而恨是痛彻心扉的爱。”周国平成如是说。若不是因为深爱,又怎会如此怒吼。来源于前人罪恶的生命为他孤寂的灵魂披上厌世的外衣,智慧过人的哲学头脑成为结束一切的原因。我想他举枪时定是明白生命给予他的是爱意浓浓的罪恶,是种自己无法选择的血统。大概正视自己的血统,才会狠狠地否认自己从前的言论,带着所谓的“罪恶”离开。

慵懒混着烦躁漂浮在口腔的每个角落,翻腾又落下的热浪接二连三地亲吻浸润的发梢,偶尔路过的风连着营长脸上的不屑扫过,一股浓烈的悲愤冲上胸口。教官无奈下看着营长曹连我们,脸色变得铁青。天下谁愿意自己的兵被别人说三道四?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兵,要说只能自己说。当教官卑鄙无奈单练“笨拙四人组”时,我觉得自己读得懂他脸上的愤怒和无可奈何。那种感觉好像听到秋天落叶离树的轻叹,又似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汹涌,在一瞬间汇成汗水挂在额上。我们一同听着他的悲愤,带着些许无奈地训队和看起无所谓的吐槽化成耳畔的清风,这是偶尔路过。韩寒说:“一个人永远不会懂另一个人的悲伤。”或许我们不理解教官心中所想,但我想我们都能够感觉到他的悲伤,像在同一处受过伤的人们同样难过一样。

我不太懂世间人情,不如这个“感恩”。但觉得应该是种温柔似水却热情如火般的味道,大抵是被营长斥骂后对于教官的理解吧。我想以后不会走神,不会成为教官甚至其他任何人被拖累被痛骂的借口。渐渐懂得生命中的悲愤总会成为一种磨砺,倘若无所谓只是吐槽过后内心暗暗努力不在失败,我想这是我们对于他最好的感恩吧。或许会永远地记得他傲娇的表情,如同我记得父母初见我时的欣喜欢颜。

我不愿说我有如何的爱谁,但会一直懂得他们的伤悲。并且会永远默默的分担他们的悲愤。我想成为他们心中的美好,永远记得的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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