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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回忆,似乎没有过。我不知该忆起什么。身体散发出的缕缕清香,你又何知,我是如何制造出这香味。我仰天长笑,笑得那么苍白无力,只为看你莞尔一笑。

我们该如何存在

我们该如何存在

——关于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和《驴和人的新寓言》

庄子云:“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那么,是否因为未来离我们太远,所以才会呈现彩虹色的海市蜃楼?无论是在繁华的都市还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乡村,人们其实都在做着齿轮运动——日复一日重复着并且期待着什么“奇迹”,以至于最后忘记为什么而出发。

诚如王小波所言,“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行。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出于本能似的,我们认为听话乖巧才是好孩子;成绩优异才是好学生;游刃职场才是好职员;羽毛艳丽的孔雀才是极品;能够看门的狗才是良犬;肌肉厚实的猪才是有价值的......生活就这样被自己设置得了无趣,人只能考取功名为社会国家奉献,没有了自己的内心追求(谁愿意将人生最宝贵的二十年交由学习,都无奈于这是当前唯一能改变生活状况的手段,可是追求到最后变成了名利和金钱);猪只能被圈养的牢笼中等待着主人喂食最后傻呵呵的成为盘中餐。

我是极羡慕那只特立独行的猪的。在到处都是条条框框的时代,他毫不顾忌的做自己想要做的自己:不向人谄媚去讨要实物,不甘于猪叫学会了汽笛叫,不屑背叛他的人对他的好。很多时候,这些都是人难以做到的,是人们有所待不自由的原因。如果你不向别人谄媚,别人又怎么会低下“高贵”的头颅“赏赐”你,你又如何能从乌压压的人群中脱颖最后爬到上面去?如果你不遮掩自己的才华,别人又怎么会不嫉妒你对你怀恨,你又如何能平静地随心地说话做事?(比如王勃和杨修,其死很大一部分就是由于才华的外漏。)如果你不假装忽略别人的伤害,别人又怎么会“拿人家手段吃人家口软”对你格外“宽容”,你又如何能在狼烟四起的职场战争中安然无事?

而被框住的原因,正是来自于对自我的设置和想要设置别人的愚蠢念想。若无对高升的追求,哪有谄媚?若无对平静的追求,哪有隐忍?我们总认为自己“生不逢处”而想要改变社会的阶级分层或者说是成为底下人的“主人”,即设置别人的生活,可最后连自我都拭去了,成为了名利的奴隶。我们总是渴望着什么,所以喜欢仰望星空而非盯住脚下的路。可星空对大多数人来说可望而不可及,又没看准脚下的路,这时就误入歧途了,可你还在傻呵呵地对着满天星yy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等脖子仰的酸疼了才低下头的时候却发现韶华不再路也不是从前。这正是庄子“彼其于世,未说说然也”“彼于致福者,未说说然也”的现实必要性。

其实,无论是设置还是被设置都源于“别人认为很好”的煽动。《驴和人》(《伊索寓言》)中路过的人指指点点应该怎样不应该,这对父子听而从之最后驴子失了控他们也失去了帮助。原本的寓意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王小波给出的却是,“闭上你的臭嘴,让别人走路。”我认为两者都有道理,而王小波似乎更直指问题源头。一方面,路在你自己的脚下,别人怎样捏咕,他都不知道你的实际情况究竟如何,他只能是主观臆断你的去向,这时你只要坚定自己的判断,就不会偏离原本的轨道甚至不会走路了而命运失控;另一方面,别人的事情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你看到他怎样,每个人都自己的活法都有自己的道。你自以为了不起很有道理的指指点点其实是不负责任的更是用心不正,你想要别人向你认为对的方向走其实就是对别人生活的一种设置。而这会给别人带来路上纠结和事后后悔的悲痛。没有捏咕,就没有在路上的踌躇没有后悔的悲痛,也就没有必要在路上做个失聪的行者,听不见捏咕的同时也无法听见鸟鸣。

我们开始和结束都是一个人的存在,都有自己的独特性。千万别被设置也别设置别人,也别做沉默的大多数,只有喊出自己的声音不甘沉沦,在路上才足够坚定无畏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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